”道:“哦……看这症状,八成是碰到了咱们山里那种‘麻痒藤’了。”
“这东西毒性不大,就是要不了命,但沾上了就得又麻又痒又痛上好几天,没啥特效药,只能自己忍着。”
“哎呀,孙二兄弟,你也是不小心。这山里的东西,可不能乱碰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摇着头,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
周围的村民听了,也都议论纷纷。
“原来是碰到麻痒藤了,怪不得叫那么惨。”
“这孙二也是活该,整天游手好闲,肯定又是想去偷人家陷阱里的东西。”
“可不是咋地,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手欠了。”
孙二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再看着张大山那“同情”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的表情。
他就算再傻,也瞬间明白了过来。
什么狗屁麻痒藤。
这分明就是张大山搞的鬼。
他这是在报复。
是在杀鸡儆猴。
他想张口辩解,想指责张大山。
但在那钻心的麻痒和疼痛中,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更何况,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本身就理亏,就算说出来,又有谁会信他?
最终,他只能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自己的哀嚎声中,被几个看不过眼的邻居,半拖半架地弄回了家。
据说,他在家里足足躺了三四天,胳膊上的麻痒疼痛才渐渐消退。
但也落下了一个毛病,那只手从此以后,一到阴雨天就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