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她常常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母亲或者花儿姐姐身边,看着她们处理药材。
或者缠着二哥石头,让他教自己辨认那些她觉得“眼熟”的草药。
“二哥,这个是不是上次爹给我熬水喝的那个?”她指着一小捆鱼腥草问道。
“嗯,爹说是主要的药引子。”石头点头,耐心地解释着,“这个能清热解毒,治肺里的毛病。”
“那这个呢?这个黄黄的、甜甜的,也是吗?”
“这个是黄芪,爹炒过的,说是补气力的。你身子虚,娘炖汤时总给你放几片。”
丫丫听得格外认真,还会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触摸那些药材,用鼻子轻轻地嗅闻。
甚至,她还央求父亲,在她养病期间,将那些晒干的、相对安全的蒲公英、车前草等药材交给她来整理、分类。
她做得极其细致、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张大山看着女儿这不同寻常的变化,心中既是欣慰,也暗暗记下了这份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而家里最小的儿子,八岁的豆子,则是全家人的“心头肉”。
他是最小的一个,又经历了分家初期的饥饿和惊吓。
家人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平日里难免会多疼爱、多迁就一些。
家里若是有什么稍微好点的吃食,总是会第一个紧着他。
哥哥姐姐们也总是会让着他。
但这小子,却并没有因此而被宠坏。
或许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或许是哥哥姐姐们的榜样作用。
他也学着像个小大人一样,努力地想要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他会主动帮着母亲和姐姐们,捡拾掉落在地上的柴火。
会学着栓子和柱子的样子,去菜地里拔几根杂草。
会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父亲身后,看父亲规划田地,或者摆弄那些他看不懂的“新家伙什”。
最近,张大山还发现,这小子对“数数”和“整理东西”似乎有着特别的偏好。
他常常会一个人蹲在墙角,将捡来的小石子或者豆粒,按照大小或者颜色,仔仔细细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