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水稻。”
“去年试种的那一小片长势很好,说明只要水肥跟得上,这地是能种稻子的。”
“稻米金贵,要是能种成了,不仅咱们自己能吃上白米饭,还能卖个好价钱。”
听到“白米饭”,孩子们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剩下的四亩旱地,”张大山继续说道,“也不能都种一样的。”
“那两亩离水源相对远点、地势也高一些的,咱们还种粟米。”
“粟米耐旱,对地力要求不高,是咱们的主粮,必须保证产量。”
“另外那两亩相对平整、土质也稍好一些的,咱们一亩种麦子,一亩种豆子。”
“麦子也是细粮,豆子不仅能吃,还能养地,明年这块地再种别的,收成就能更好。”
“还有咱们棚屋旁边那几分清理出来的空地,也不能浪费了。”
“把咱们沤好的第一批肥都用上,种点白菜、萝卜、还有上次买的那些菜种,自家吃菜也方便。”
他将种植计划安排得井井有条,充分考虑了各种作物的习性和土地的条件。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农夫凭经验种地的范畴,带着明显的现代农业规划色彩。
“肥料方面,”他指了指屋后那个正在缓慢发酵的堆肥坑,“第一批肥还没完全沤熟,量也不够。”
“但咱们可以先紧着水稻田和菜地用。”
“其他的地,等后续的肥跟上了再补。”
“播种的方式也要改改。”
“不能像以前那样一把撒下去就不管了。”
“得开沟条播,或者点播,保证间距,方便后面除草、间苗。”
“种子也要精挑细选,把那些瘪的、小的都挑出去,留下饱满的、壮实的……”
他将自己能想到的、适用于当前条件的各种增产措施,都一一交代清楚。
王氏和几个大点的孩子都听得格外认真。
虽然很多“新名词”、“新方法”他们还不能完全理解。
但他们能感受到,爹这次是下了大决心,要好好拾掇这几亩地了。
他们也知道,这关系到全家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