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琢磨的,用粟米酿的,上不得台面,让赵掌柜见笑了。”
“不不不。”赵四海连连摆手,“老哥你太谦虚了。”
“这酒虽然略显浑浊,但入口绵柔,后劲也足,比起一般的村酿,可是强太多了。”
“尤其是这股子劲儿上来,解乏提神,倒是很对我们这些常年在外奔波的行商的胃口。”
他眼珠子一转,立刻就看到了其中的商机。
这种酒,成本低廉,口感独特,还有解乏的功效。
若是能稳定供应,卖给那些长途贩运的脚夫、伙计,或者边境的戍卒,绝对是抢手货。
“张老哥,”他笑着问道,“你这酒……产量如何?可有富余的外售?”
张大山心中一喜,知道鱼儿上钩了。
但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产量不大,家里人手少,家伙什也简陋,目前也就勉强够自家喝,偶尔送送邻里。”
“不过……要是赵掌柜您有兴趣,俺倒是可以……努努力,多酿一些出来。”
“哈哈,好。”赵四海抚掌笑道,“那咱们就说定了。”
“你这酒,兄弟我要了。以后有多少,我要多少。”
“价格嘛……就按市面上中等浊酒的价格给你算,你看如何?”
“这个价钱,老哥你绝对不亏。”
张大山自然是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