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记载,虽然语焉不详,但也提到了一些关于观察地脉、寻找水脉的经验之谈。
最终,他在离棚屋后门不远、地势相对较低洼、且附近有几丛喜湿植物生长的地方,选定了一个位置。
他用石灰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
“就这里了。”
“铁牛,石头,栓子,柱子,家伙什都拿好。”
“今天,咱们爷几个,就跟这地底下较较劲。”
挖井,绝对是一项极其艰苦的体力活。
尤其是深井。
张大山指挥着四个儿子,先是将表层的浮土和石块清理干净。
然后,便轮流挥舞着家里仅有的那把铁镐和几把破锄头,开始向下挖掘。
泥土还算松软,但很快,就遇到了大量的碎石和粘土层。
挖掘的进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镐头砸在石头上,溅起火星,震得手臂发麻。
锄头挖在粘土上,粘连难起,费力无比。
汗水很快就浸透了他们的衣衫。
挖出来的土石,需要用簸箕或者破筐,一点点地装好。
再由守在井口的人,用早就准备好的粗麻绳系住筐子,用力地往上拉。
随着井越挖越深。
往上运土变得越来越困难。
井底的空间也越来越狭窄、缺氧。
铁牛和石头轮流下到井底挖掘。
张大山则负责在井口接应、指挥。
栓子和柱子年纪小,力气不足,就负责将运上来的土石,用张大山用木头做的简易独轮车运到远处倒掉。
全家人都动员了起来。
王氏和花儿、丫丫,则负责烧水、做饭,保证这几个重劳力的饮食和饮水供应。
她们看着男人和半大孩子们一个个累得筋疲力尽、满身泥泞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急,却也只能默默地做好后勤,在心里祈祷能早日挖到水。
一天,两天,三天……
井越挖越深。
从最初的一人多深,到两人深,再到接近三丈(近十米)。
期间,他们挖断了好几把锄头柄,铁镐的尖头也磨钝了。
还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