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的饱满度。
“嗯,不错,不错。”他笑着点点头,由衷地替赵老三感到高兴。
“这米粒是比去年的要饱满不少,颜色也正,颗粒也匀净,一看就是用了心侍弄出来的。”
“嘿嘿,那还不是托了张先生您的福嘛。”赵老三咧着嘴笑道,露出两排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那笑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要不是您教的那些好法子,又是修水渠,又是弄新犁,还教咱们沤肥,俺们哪能有今天这好日子啊。俺婆娘说了,往后家里供奉长生牌位,除了天地君亲师,就得再给您张先生也立上一个,日日香火不断,求菩萨保佑您老人家长命百岁,福寿安康呢。”
“哎,老三哥,这话可不敢当,使不得,使不得。”张大山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知道,这些淳朴的村民,一旦认准了谁是真心对他们好的人,那份感激和回报,往往也是最直接、最毫无保留的。
“光景好了,也别忘了节省。这粮食金贵,一粒也不能糟蹋了。攒下点余钱,给孩子们扯几尺布,做件新衣裳,或者送他们去认几个字,那才是正经营生。”张大山又温言叮嘱了一句。
“哎,张先生您放心,俺们都记着呢。俺家那小子,也说了,等将来长大了,也要像小山相公那样,读书识字,考取功名,给您老人家争光呢。”赵老三连连点头,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张大山的信赖和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会在青石村的各个角落里上演着。
无论是田间地头,还是村头巷尾。
只要张大山一出现,总会有那么几个、甚至十几个村民,主动围拢过来。
有的向他请教农事上的疑难,比如这新犁该如何保养,那堆肥的水分该如何掌握。
有的跟他商议家里头的琐事,比如想给自家小子说门亲事,或者想在院子里新盖间猪圈,请他给拿个主意。
有的则是单纯地想跟他拉拉家常,说说自家今年的好收成,表达一下对他的感激之情。
而他们口中,那一句句发自肺腑的“张先生”,也如同最动听的乐章,温暖着张大山的心,也激励着他不断向前。
就连村里那些曾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