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和“花儿染坊”的总管事。
手底下管着十几个纺织染色的妇人姑娘。
每日里,不是在琢磨着如何织出更精巧的提花纹样。
就是在试验着如何染出更鲜亮、也更别致的色彩。
那股子认真劲儿和在技艺上的天赋,连张大山都暗暗点头称赞。
而周文轩呢,自打来到张家,也有一段时间了。
他如今也已年过双十,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
他每日里除了帮着石头和豆子处理村里和张家各项产业的账目文书之外。
一有空闲,便会去花儿那布坊和染坊里帮忙。
他虽然不懂具体的纺织染色技艺。
可他那手好字,那清晰的条理,那过目不忘的记性。
却也给花儿省了不少心,帮了不少忙。
无论是记录那些繁琐的染料配方。
还是核算布坊每日的原料进出和成品数量。
亦或是帮着花儿,从那些他能寻摸到的古旧书册里。
查找一些关于古代织锦纹样和色彩搭配的相关记载。
他都做得是仔仔细细,井井有条。
两人在这些日常的接触和共同的劳作中。
早已是配合默契,心意相通。
虽然谁也没有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给捅破。
可那眉宇间流转的温柔情意,那偶尔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
却早已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村里那些眼尖的妇人婆子们,也早就瞅出了些端倪。
常常会在背地里,拿这两个年轻人打趣。
“哎,你们瞅瞅,咱花儿姑娘跟那周家小子,可真是越看越般配呢。”
“可不是咋地,一个心灵手巧,一个知书达理,站一块儿,就跟那画儿上的人儿似的。”
“要我说啊,这张先生和周先生,也该早点给这两个孩子把事儿给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这些话,自然也或多或少地,传到了王氏和张大山的耳朵里。
王氏本就对周文轩这个勤勉踏实、又知冷知热的“侄儿”喜欢得紧。
如今见他和自家闺女这般情投意合,心里头更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