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李建设见糖快分完,便从空间取了一批补上。
布袋外观难辨数量。
“新娘子进门啦。”
“新娘子真美!”
众人欢呼,阎埠贵让人拿出装有花生瓜子的袋子,分放到每桌。
先倒一部分,后续再添,宴席尚早。
李建设牵着秦淮茹进家门,婚礼算成,因家中无长辈,仪式从简。
自行车停在门口,也算大物件。
他将糖分到各桌,孩子尾随抢糖,但大人动作更快。
“淮茹,你也来发糖。”
李建设分完糖,让媳妇给帮忙的大妈单独发糖,莫要遗漏。
“好咧!”
秦淮茹正与花姐交谈,闻声赶来继续发糖。
给傻柱抓了把糖后,把他乐得忘乎所以。
“秦姐,今天这宴席我定办好。”
在傻柱眼中,李建设不重要,他只为秦姐而来。
“傻柱,辛苦你了。”
秦淮茹学着丈夫常说的话。
“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
傻柱笑得合不拢嘴,劲头十足,只是掌勺是他父亲,他只能打下手。
此时,阎埠贵开始分烟,凡随礼者,不分男女,每户一包,才算公道。
连花姐这样的女工都分到了香烟,自己虽不抽,却能转送他人,多少能收回些成本。
有女工发现中午确实有丰盛的菜肴,气氛还特别热闹,便迫不及待地先行离开,回去喊自家男人一起来。
也有想带孩子来的,问过之后得知已安排好座位,于是匆匆赶回家。
然而留在场内的女工仍然不少,陈姨和花姐见秦淮茹得闲,便招呼她到屋内说话,如此便清净许多。
“秦淮茹,快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你家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阔气,搞了这么大阵仗,十五桌宴席,把整个院子的人都请了。”
花姐急切难耐,对事情 充满渴望。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神开始游移,不知如何作答。
陈姨追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秦淮茹,你先说说,我们保证不会对外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