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厨房,这里空间宽敞,设双灶台,既能烧炭又能烧柴,这在京城可是身份的象征,唯有独门独户才享此待遇,大杂院和干部楼则只能依赖煤炉。
厨房内食材齐备,摆满一张大桌,傻柱看后目眩神迷,感慨资本家的奢靡生活。
与此同时,李建设已步入客厅,欧式装修尽显奢华,吊灯、沙发、实木地板搭配各类精致摆件,即便几十年后的豪宅也难出其右。
若非如此,实在可惜。
实际上,娄家的宅邸本属轧钢厂资产,一旦抄家,分给领导居住并非不可。
或许某天,他能将这宅子据为己有,娄家只需接受劳动改造即可。
不过,作为客人,他这般盘算是否稍显失德?
话说不能全这样讲,他父子俩都曾为娄家干活,有机会怎会不捞些好处回来?
帮娄家转移资产倒没必要,国内才是根基,留着总比丢了好。
“李建设,今日请你来寒舍,实在冒昧。”
娄父虽从未见过李建设,却早闻其名。
“伯父,不必客气,我和晓娥早相识。”
李建设接过递来的烟。
此时娄母与娄晓娥端茶进来,未走,坐下旁听。
娄父沉思片刻道:“李建设,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我想请你帮忙,在厂里多关照下娥子,让她工作别太吃亏。”
“伯父放心,晓娥是车间工人,她师父是我媳妇,关系都在这里。”
李建设一口答应,但他清楚,这种师徒关系并不稳固,随时可能反悔。
娄父听出这话里的隐患,托人办事时,别人若拒绝或轻易答应都不妥。
“李建设,近来杨厂长见到我都绕道走。”
娄父转移话题,却暗藏深意。
李建设笑着回应:“这很正常,老杨做事拘泥于规则,不过分逾矩。”
在他看来,杨厂长用人只当工具,既不索取也不给予,自己又要讨好上级,实属矛盾之举。
“那么你呢,是否越界了?”
此处无人,娄父便直截了当地问,毕竟他们家能经营轧钢厂,靠的可不是畏首畏尾。
“伯父,我向来主张明哲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