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来一回要七八天,她是真的担心小傻子半路会不舒服。
听到那声“相公”,张守瑾嘴里微扬,心里像是吃了蜜,甜滋滋的。
“好,我在家等着娘子回来。”张守瑾傻乎乎地说完,心满意足地重新躺下。
瞧见这帮孩子气的张守瑾,林歌也跟着笑了,方才的那些话并不是为了敷衍,她是真的担心小傻子。
第二日天才微微亮,林歌便和茯苓坐马车离开了。
张守瑾一直在门口望着,直到马车没了踪影,这才悻悻离开。
“那丫头也没多喜欢你,出门也不说把你带上。”
刚从花楼里回来的张守志瞧见自己大哥这副傻样,忍不住嘲讽。
“依我看,她这回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你闭嘴!”
张守瑾本就因为小娘子离开有些伤心,偏偏还有那不长眼的人往上撞,那就不能怪他了。
“你要干什么?爹可是在府上,你若是在打我,我就让爹把你关禁闭!”
见张守瑾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朝自己靠近,张守志害怕了。
“啊…”
不一会儿,张府门口响起了阵阵哀鸣。
马车一路疾行,终是在三天后抵达了水光寺。
在来的路上,林歌听茯苓讲了这水光寺的由来。
听说这水光寺原本建在南山,是陆崇花了大价钱挪到济州城的。
其中缘由不得而知。
“夫人,听说这寺庙很灵,咱们也去烧炷香吧。”
将人扶下马车后,茯苓建议道。
“世人拜佛,皆因心有所求,茯苓,你想求什么?”
茯苓脚步一顿,神色如常道,“奴婢只求平安。”
“那去拜一拜吧,这寺庙果真人间胜景,陆崇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林歌自顾自地呢喃着,没在意身后茯苓眼底的惊愕。
沿着小路一直走,再往前,是一座院子。
院门口站着不少人,有的焦急等待,有的甚至扒着门缝朝里头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