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提到九年前,李福叹了口气,“您不知道,当时大爷才十二,便已经考中了秀才,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谁知造化弄人…”
这下,林歌更觉得事情有猫腻了。
“大爷病了后,府上没给他请大夫吗?”这几日她能感受到,张友堂很爱惜自己的大儿子。
“自然是请过的,刚开始大爷还很配合,只是后来大爷的病越来越重,夫…姨娘请来的大夫,都被大爷哄走了,姨娘也因着这事伤透了心,老爷也就不管了。”
说到这儿,李福又叹了口气。
林歌微眯着眸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刘碧桃会好心给小傻子医治?她才不信。
如今小傻子不肯看大夫,一定和刘碧桃有关。
林歌挥手让管家退下,又将茯苓支开,这才蹲下身子,朝着张守瑾道,“是不是姨娘请的大夫欺负你了?”
张守瑾身子一僵,哭得更大声了。
瞧见他这模样,林歌心中酸涩不已。
张守瑾摊开手掌,抽泣开口,“他们…扎我。”
看着指腹上那些细小的疤痕印记,林歌脸色阴沉下来。
那是陈年旧伤,像是银针从指尖刺入所致。
“娘子,不看大夫不看…”,张守瑾呜咽着,“他们会杀了我的。”
“好,不看了,我们回屋吧,你衣服脏了。”
林歌开口,声音有些哽咽。
张守瑾这才肯出来,一把将人抱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屋。
瞧见目的达成,张守瑾止住哭声,思索起赵伍才之死。
人…不是他杀的。
昨夜他到赵府时,赵伍才已经死了。
水光寺内,陆崇将那封“家书”烧毁,似是不经意地朝地上的人问道,“处理干净了?”
“大人放心,属下已吩咐过丰平县知县,他会特意关照张少夫人的。”
“谁?”
陆崇回头看向他,语气变得冰冷。
“林…林姑娘。”
“记住,以后尊称她林姑娘,若是再错,提头来见。”
那声音阴森可怖,地上的人俯首后急忙退去,生怕再晚一点,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