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几日后,张家酒楼准备开张了。
营业第一天,林歌前去视察,不承想原本门可罗雀的街道上排起了长队。
整个街道上都飘着火锅的香气,令人神往。
掌柜在里面忙得不可开交,瞧见门口的林歌几人,急忙笑着招呼,“大少奶奶您真神了!里面留了雅间,您请上座!”
自从林歌将官盐带回,成了丰平县唯一的盐商后,张家酒楼里的员工恨不得把林歌供起来。
更别提她还带了薛师傅回来,一手火锅底料让人流连忘返。
张家酒楼能起死回生,全都是大少奶奶的功劳。
林歌在酒楼观察了一天,待到亥时才打烊。
掌柜在堂前扒拉着算盘,不一会儿就喜气洋洋地跑了过来。
“您猜猜今日盈利了多少?”掌柜喜上眉梢地开起了玩笑。
林歌但笑不语,掌柜才伸出一根手指,“足足一百两!”
不怪他这般激动,平日里,张家酒楼半年的盈利也达不到一百两!
若是每日都如此,张家何愁回不到鼎盛时期。
“您真是如先夫人那般,有您在,先夫人也该瞑目了。”
掌柜感叹一声。
他口中的先夫人,应是张守瑾的亲娘。
见林歌有些陌生,掌柜继续说道,“我在张家酒楼待了几十年了,当时老爷还是少爷时,酒楼生意不怎么好,是先夫人拿出了几道菜方,这才把张家酒楼的名声打了出去。”
“只是先夫人命薄,老爷纳了刘姨娘后,先夫人郁郁寡欢…”
说到这里,掌柜眼底满是敬佩之色,“不过我是佩服先夫人的,当断则断,自请和离。”
“不过夫人命薄,才签下和离书没几日,便香消玉殒了。若是有她看顾着大爷,大爷他不会落水。”
今日掌柜喝了些酒,话也有点多。
“夫人没有母家吗?”
林歌不解问道,自家女儿被妾欺负到自请和离的地步,没人来撑腰吗?
掌柜摇了摇头,“听说夫人是逃难来的,家里人都死没了。”
林歌没再问下去,往事已矣,人要向前看。
连着半月,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