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张家酒楼起死回生,都是林歌的功劳。
若是这时候将人赶走,酒楼的生意就完了。
不急于一时,这门手艺,他得让人学回来。
回到自家院子,林歌简单梳洗后倒头就睡,这半月来,林歌一直往酒楼跑,今日难得闲下来,又出了冯乾这档子事,着实心烦。
张守瑾坐在榻前,伸手摸了摸小娘子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之色。
那不切实际的谣言,听了让人心烦。
夜色里,张守瑾换了身装扮,悄然离开。
茯苓还没睡,瞧见有人从林歌房中走出,心下一惊,急忙跑上前抓人。
只是那人动作极快,茯苓只瞧见了个背影。
那背影,怎么有点像公子?
茯苓没再多想,推门查看林歌无碍,这才松了口气。
可大爷去哪了?
翌日,林歌照例前往张家酒楼视察生意,不承想一出门便听到了一桩八卦。
说是冯乾的狗腿子李二不知犯了什么邪,光天化日之下和隔壁的张寡妇苟且,还被媳妇抓了个正着。
街道一角的说书先生将这事描述得惟妙惟肖,林歌一闭眼,那画面似乎在脑子里浮现出来了。
“还真是恶有恶报,奴婢今早派人打听了,您和陆大人的谣言就是他传出去的,真解气!”
茯苓眉眼带笑地说着,后知后觉地想到些什么,转头朝张守瑾看去。
张守瑾正好抬头,与她四目相对,露出了傻傻的笑,“你看着我作甚,我又把糕点吃到眼睛上了吗?”
张守瑾眨着那双澄澈的眼睛,伸手在眼角擦了擦。
茯苓收回思绪,她一定是多虑了。
几人刚到酒楼,冯吉正等在这里。
瞧见林歌下了马车,冯吉急忙迎过去,谄媚笑道:“好事,有好事!”
林歌眉头微皱,这贪官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王大人今早来信,通判大人的千金要来丰平县,听说张家酒楼发明了道新吃食,打算来尝尝。”
那可是济州通判家的千金,若是能得她赏识,火锅店的生意说不定能做到济州去!
果真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