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鹤扬起那高昂的头颅,轻哼一声道:“我爹可是敬国公世子!”
闻言,林歌嘴角的笑意更冷几分。
果然是那个叶家!
前世匈奴来犯,便是叶溯那老匹夫主张休战和亲!
虽说前世她手握兵权后重创了敬国公府,可如今时过境迁,也不知敬国公府眼下是什么实力。
不过见那捕快一脸为难的模样,林歌多少能猜出几分。
但那又如何?
欺辱过她的人,都别想好!
“哎哟,原来是京城里的大人物啊,老婆子我也算是有指望了,叶公子,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刘碧桃向来精明,虽不知敬国公是什么职位,但一听是从京城来的,那一定不是凡人,急忙抱着叶青鹤的胳膊大哭起来。
“乐安县主,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叶青鹤一脸正义地瞪向林歌。
见状,林歌嗤笑一声,眸光轻蔑,“这是本县主的家事,为何要向你一个外人解释?你们叶家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爱操心别人家的事。”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然。
对上林歌那双凌厉的眸子,叶青鹤身形瑟缩几下,似是没想到区区女子会有这般气势。
他稳了稳心神,一本正经说道:“你不敬公婆,殴打小叔,已经触犯了国法,我为何不能管?”
“你有官身吗?”
叶青鹤不吱声了。
林歌轻笑一声,嗤讽道:“既无官身,你来凑什么热闹。我是陛下亲封的乐安县主,若非陛下降旨,大理寺都无权过问本县主的罪责,区区一个秀才,你倚仗的是什么?”
“莫非敬国公想越俎代庖?”
林歌声音平缓,却又有十足的压迫。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叶青鹤也被她唬住了。
他只是路见不平,想伸张正义,怎么就成了敬国公府对陛下不敬了?
这可不是什么小罪名,闹不好是要全家流放的!
叶青鹤深吸了几口气,甚至没有勇气同林歌对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别瞎说,这事我不管就是了…”
说完这话,叶青鹤一把甩开刘碧桃的手,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