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竟然好全了,就连她的气色也红润了许多。
将人安置好后,茯苓才想起被她丢在院子里的陆崇。
她急忙跑出去,朝着陆崇告罪道:“大人息怒,方才情况紧急,是奴婢乱了方寸。”
陆崇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她的伤可好些了?”
“您的药简直是神丹妙药,奴婢眼睁睁见着那些伤口愈合了。”
茯苓眼露金光,格外好奇到底是什么神药。
听了这话,陆崇也松了口气,也不枉他耗费了那么多…
“张守瑾呢,他到底是怎么护着歌儿的,竟然会让歌儿受这么重的伤。”
陆崇一摔折扇,开始秋后算账。
三日后,张守瑾才出考场,迫不及待地回到府上,才走进正门,便见一剑迎面朝他刺来。
张守瑾急忙闪身躲开,一把拽住那握剑之人的手。
“啊!”陆崇大喊一声,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见那人是陆崇,张守瑾眼底怒意更盛。
陆崇冷哼一声,揉着疼痛不已的手腕,冷声道,“功夫这么好,也没见你把她保护好,我只是离开了几日,她怎么会坠崖呢!”
听了这话,张守瑾顿时沉默下来,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倘若你照顾不好她,我这就带她走。”陆崇如是说着,就要朝林歌院中走去。
张守瑾拦在他身前,眸色一沉,“想带走她,你有那个本事吗?况且…”
说到这里,张守瑾唇角微勾,眼底掠过一抹得意,“若是我没记错,明日就是你大婚之日吧?”
陆崇又瞪他一眼,“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陛下取消了赐婚。”
他用了陆家一半的积蓄,才换来一个自由身。
“夫人,夫人你醒了!”
茯苓的声音打断两人争吵,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争先恐后地朝屋里跑去。
三人站成一排,紧紧盯着榻上的人,心里异常忐忑。
直到林歌睁开眼睛,朝他们看去时,张守瑾手心仍旧渗出冷汗。
“陆崇,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