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瞪,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是安瑶?”
“是我,我是安瑶!”
吕安瑶情绪激动,猛地扑进老妇怀里,痛哭流涕。
“好瑶儿,真的是你!”
老妇全然忘了被踩在地上的孙儿,抱着吕安瑶痛哭了好一阵。
林歌同江知州对视一眼,眸中满是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母,祖母…”
少年被踩得没了脾气,声音越来越弱。
老妇这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不舍得将人放下,转头朝着林歌看去,又恢复了方才冷漠嘴脸,“快放了我孙子!”
“外婆,这小混账是舅舅的孩子?”吕安瑶上前一步,皱眉问道。
老妇神情稍缓,笑着说道,“是啊,这事儿,我一会儿再同你细说。”
吕安瑶扯了扯她的衣裳,颇为埋怨地说道,“那您更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了,他竟然砸了我的铺子。”
一听这话,老妇眼底闪过一抹慌张,哎哟一声,“你这浑小子,快给你表姐道歉。”
少年不可置信地抬头,朝着那老妇看去,“祖母,孙儿都被人欺辱成这样了,您还让我道歉?”
见他们熟识,林歌只好抬脚将人从地上捞起来,一同上了二楼雅间。
经吕安瑶介绍才知晓,这位老妇人竟然是她的外婆。
吕安瑶外公姓何,原是抚州城内的员外郎,膝下子嗣单薄,只有一子一女。
女儿嫁给了吕通判,也正是吕安瑶的母亲。
吕安瑶的舅舅是老来得子,向来得外公外婆看重,十几年前他们一家南下做生意,路遇逃荒的流民,彻底没了音信。
“没想到才过了十几年,我那短命的女儿啊。”
何夫人一听女儿早就撒手人寰了,一时又哭得停不下来。
将女儿嫁去吕家时,吕安瑶的父亲还不是通判,这些年何家逐渐有了势力,四处打探女儿的下落,苦寻多年未果。
吕安瑶也流了两行泪,出声解释道:“父亲前些年找人算命,说名字不好,会影响官运,这才改了名字,想必也是因为这个,阴差阳错地让你们找不到他。”
提到吕通判,何夫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