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丰厚的嫁妆,算是我的添妆,谁知世事无常。”
说到这里,永嘉叹息一声,抬头朝那紧闭的禅房望去,不忍收回视线。
“她永远不会知道哥哥对她的情意,也不会知道从一开始,她就是我最中意的嫂嫂人选。”
却是被永嘉语气里带着失落,她虽年长林歌三岁,却是被家人娇养着宠大的,同林歌相比,自己倒是那不谙世事之人。
林歌动作一顿,放下茶杯朝她看去,眼底掠过一抹诧异,“郡主方才说什么?世子他……”
她和祁润不过是蓝颜知己。
永嘉瞥她一眼,没再说下去。
良久后,她叹了口气,“罢了,我同你说这些又有何用,不过哥哥对你倒是不同,这三年来,他从未让旁人进过禅房,若你能让哥哥回心转意,武博侯府必有重谢。”
永嘉这番话说得笃定,那双眸子一直凝视着林歌的眼睛。
听了这话,林歌淡淡开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世子如何做如何想,不是臣女一人之力能改变的。”
“你…”
永嘉猛然起身,刚想说什么,忽见太医匆匆赶来。
“郡主。”
太医朝永嘉行礼后,问询吕安瑶在何处。
永嘉瞬时回神,将人领去了禅房。
林歌紧随其后,推开禅房的房门时,血腥气扑面而来。
林歌紧锁着眉,朝榻上之人看去。
猩红一片。
“大危,大危啊!”
太医见状,忽然大喊一声,额头瞬时浸出细汗。
“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表姑娘的性命!”永嘉郡主紧攥着帕子,下了最后通牒。
太医拂袖擦去头顶的汗珠,匆忙朝榻前走了几步,正见茯苓在拔针。
瞧见那银针刺下的位置,太医眸色一惊,大喊道:“这位姑娘用的可是白家秘法?”
听到这话,林歌身形一颤,紧张地朝着茯苓看去。
白家秘法,是茯苓的父亲白太医独门绝技。
她倒是忘了,这位太医在宫中有些年头,定见过白太医施针。
茯苓动作一顿,抬眼朝那太医看去,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