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轿子只有将人来抬,着实有些寒酸。
平王妃左右看了看,却不见叶青鹤。
眉头忽然一皱,听王妃朝那领头人问道,“你家公子呢?”
听了这话,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冷笑一声,“王妃是在拿咱们国公爷开玩笑吗?凤昭县主那一剑险些要了我家公子的命,如今人还在床上躺着呢,王妃竟想让公子亲自来接亲,莫不是想要了我家公子的命。”
“你怎么跟我娘说话呢?”
林清浅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红盖头扯下来,朝着那人座下的马踹了一脚。
那马受了惊,抬起前脚嘶鸣一声,直直朝着林清浅冲去。
“浅浅!”平王妃大喊着将林清浅推到一旁。
好在那人及时勒住缰绳,将马勒在原地。
否则今日这喜宴便要变成白丧了。
“母妃!”
林清浅急忙将平王妃扶起,眼底满是泪水。
“这亲事我不结了,敬国公府欺人太甚!”
她什么都能忍,唯独忍不了敬国公府目中无人。
她好歹也是平王的女儿,婚事竟然这般寒酸。
那样的轿子,平日里出门都不屑做,敬国公府摆明了是在为难她!
“县主真是说笑了,这亲事你想结也得结,不想结也得结!”
马上的人如是说道,拍了拍手吩咐身后的两名家丁上前一步。
“县主,得罪了!”
家丁一边说着,一边按住林清浅的胳膊,将人硬生生地压进了轿子里。
“母妃,女儿不嫁!”
林清浅在轿子里声嘶力竭地喊着,平王妃却没有法子。
如今的平王府,早就变天了。
轿子一路行至敬国公府,硬是从角门抬了进去。
落轿时,林清浅擦干眼泪,等待叶青鹤前来踢轿。
只是她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
“县主还等什么呢?”
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林清浅微微皱眉,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叶嘉恒。
“嘉恒妹妹,你哥哥呢?”
林清浅耐着性子,语气柔缓地朝着轿子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