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挑眉朝他们看去,又瞥见地上那份燕窝,心中已经了然。
“那以公爹之见,要如何处置她?”
林歌故意问道。
张友堂狐疑地朝着她看了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这位儿媳妇变了性,不像从前那般张扬,难道…是因为瑾儿考中了状元!
想到这里,张友堂又硬气几分,冷哼一声,狠狠地朝着茯苓瞪去,“这样的刁奴,就该打上二十板子逐出府去。”
周锦躲在张友堂身后,眸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只是那抹笑转瞬消失,她扯了扯张友堂的袖子,一脸担心地说道,“张伯伯,茯苓好歹是傻丫的贴身丫鬟,我只是被烫伤了手,这点小伤没什么的。”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一个丫鬟欺负!”
张友堂心疼地看她一眼,又朝着她手上的伤看去,啧了啧嘴。
林歌微微一笑,示意茯苓走过来,这才说道:“我倒是不知,周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周锦咬了咬唇,被林歌的眼神听得有些不自在,却还是逞强说道:“我可是张伯伯请来的贵客,只是在这儿四处转转,谁承想这是你的院子?”
林歌瞥她一眼,眸中酝酿着几分寒意,冷漠开口:“如今你也知晓了这是我的院子,若是没我的吩咐别再进来了。”
周锦紧咬着牙,被她羞辱得体无完肤,又不知该如何还嘴,只好朝张友堂看去。
张友堂轻咳一声,语气放缓说道:“好了,都是一家人,老大媳妇你也别闹了。”
“一家人?”林歌微微眯眼,朝着张友堂看去,目光似有如无地落在周锦身上,冷哼一声,“我倒是不知,周姑娘何时与我是一家人了。”
说完这话,她又抬起头,朝着一旁的张守瑾看去。
突然被人扯进漩涡里,张守瑾喉结微微滚动,只觉得背后一凉。
张友堂却大笑一声,“有件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其实锦丫头和老大一早就有婚约,她才应该是我们张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妇。”
听了这话,林歌冷嗤一声。
昨日张友堂带着周锦入府时,她便觉得不对劲。
果真如她想的那般。
“爹,那都是子虚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