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颇为好奇地问道,“那人是谁,煜儿吗?”
茯苓苦笑摇头,“那人自然是夫人啊。”
听了这话,林歌扶了扶额。
……
“你说谁来了?”
榻上的陆崇猛然起身,朝着身旁的管事问道。
管事连忙哎哟一声,劝解道:“大人身上还有伤呢,郎中交代过让您静养,您快躺回去。”
陆崇咳嗽两声,却还是摆了摆手,强行挤出一个笑来,“不碍事,眼下日头正大,快让县主进来。”
“既然病了就好好休养,逞什么强?”
陆崇才说完话,便见林歌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管家悄悄退出房间,临走时擦了一把虚汗。
身为府里的老管事,他岂会不知这位县主在大人心里的地位,哪敢让人一直在门外等着。
“昨夜的事,我都知晓了,是夫君太过鲁莽,还望你别和他置气。”
林歌一边说着,一边命茯苓放下了木匣。
那木匣里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参。
陆崇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倒映着林歌的影子,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出声问道,“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给张守瑾开脱?”
“那混账做了这样的事,你都能原谅他,歌儿,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陆崇情急之下,咳出两口血来。
茯苓连忙端了杯水,递到榻前,一脸担忧地说道:“大人别激动,您伤得不轻,若是不好好休养,怕是会烙下病根。”
陆崇毫不在意,随手擦去嘴角的血渍,心寒地朝林歌看去,“歌儿,你本是这世上最尊贵之人,是他高不可攀的月亮,可你为何要忍受如今的耻辱,与旁人共侍一夫?”
说到这里,陆崇忽然伸出手,一把将林歌的手攥在手中。
“你同他和离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陆崇神色认真,那双桃花眼里浸满了深情。
没等林歌拒绝,门外忽然传来瓷器落地的响声。
几人抬眼望去,只见门前窗纸上勾勒着一少女身影。
茯苓走上前去,将门轻轻推开。
那道影子忽然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