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心中升腾起滔天巨浪,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她紧紧捏着帕子,喃喃自语道:“我猜得果真没错,她一定是白院正的私生女,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玉佩?还有那玉容膏,若她不是白院正的女儿,怎么会做玉容膏呢?”
春杏也在一旁附和。
“少夫人,下官知道的都已经跟您说了,您…”
见白珍珍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严傅轻咳一声,引起了自己的麻烦事。
白珍珍这才缓和情绪,朝着他看了过去。
“春杏,去把我嫁妆里的那颗百年灵芝取出来,速度要快。”
春杏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将军府。
“严太医,你不必拘谨。”见严傅坐立难安,白珍珍朝他一笑,“我知道你很敬重白院正,迫不得已才出卖了他,但还请你放心,我只是想让乐安县主给夫君治病,不会暴露他的行踪。”
白珍珍如是说着,又将自己头上的金钗拔下来,交到了他手里,“我今日没带着银两,把这支金钗当了,应该有几百两银子,若是日后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同我说,咱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见白珍珍如此器重,年近三十的严傅老泪纵横,他颤颤巍巍地接过那支金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下官何德何能,得少夫人青眼,您才是下官的再生父母,若以后少夫人有用得着下官的,下官万死不辞。”
为了表明自己的诚心,严傅以头抢地,磕了好几个响头,再抬起头来时,额前红肿了一大片。
“严太医言重了,本县主何须你上刀山下火海的,只求你能请动乐安县主给夫君医治。”
白珍珍俯下身,伸手将人扶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你也知晓我夫君身上的隐疾,还请太医从中斡旋,务必要让乐安县主答应。”
“这…”听了白珍珍的话,严傅神色有些为难,只是方才那豪言壮志的话刚从他口中说出去,若是这时候反悔,面子上也挂不住。
严傅深吸了一口气后,朝着白珍珍保证道:“还请少夫人放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办这件事儿。”
……
轻阅阁中,林歌斜靠在贵妃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