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祈清点一点头,说了声不碍事。
随后又简单询问了几句,便让对方去忙了。
负责人欠了欠身,连应了两声,转身走了。
沈初棠看着负责人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倍感惊讶。
不仅当面催促老板工作,还在老板没走的时候就自个儿走了?!
她哪回去沈氏集团,一个个员工不是目送着她老爹车屁股消失在路的尽头,才敢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儿的。
“你——平时都这么和下属相处哒?”
她没忍住,主动打破僵局,和他搭起了话。
徐祈清本以为这种沉默会一直保持到保险工作人员过来,忽然听沈初棠主动和他说话,还有些惊讶。
转头看过来,不解反问:“怎么了?”
沈初棠仰头看他,“下属和老板应该有壁的呀!”
徐祈清仿若觉得她的这个说法很有趣,侧过身看她,“什么壁?”
沈初棠如实答:“老板是老板,下属是下属,身份地位上的壁咯。”
坐拥权势与金钱的一方永远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最高决策者,依次往下,都是受其恩泽的附庸。
这显然是世俗常理中再天经地义、正常不过的法则了。
哪知声落,面前的男人忽然轻笑一声,反驳了她的观点,“承托和决策的关系,哪有什么严格意义上的上下级,他们替我创造价值,我付予酬劳,无我无他,无他亦无我,互相成就罢了。”
这还是沈初棠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老板和员工是合作关系。
她既讶然,又觉得新颖,悻悻收回目光,包中的手机却在此时忽然响了起来,从包内将手机取出,点下接听键。
管家今日为她安排的保镖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有些焦急地问:“大小姐,我看您追尾好一会儿了,需不需要我过去帮您处理?”
主要是出门前管家特地叮嘱过,远远跟着就行,大小姐没呼叫别随便去她跟前晃悠,除非真的十万火急,危及性命。
沈初棠:“……你说呢?”
对方连连应是,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看着从雨中疾步跑来的身手敏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