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柱打的,娥子,不是这事,是刚刚中院发生的事。”许大茂又绘声绘色的给娄晓娥说了中院发生的事,贾张的惨状,江源的狠辣。
听着许大茂的解说,暗暗心想:“这江源果真如聋老太太说的那样,做事鲁莽之人。”
一大爷和秦淮茹叫开贾家大门,看见还在恐惧中的贾张氏,不解的问道:
“贾嫂子,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为什么好好的去招惹江源,他一直都不好惹,也不会在院里惹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也有点好奇,自己没觉的江源有什么特别的,前五年不常见到,等江源接班上班后,也没有多大事惹出来,也就打过几次傻柱,每次都是鼻青脸肿的,但傻柱也没事啊。
贾张氏沉默了一会,摸了摸额头,刚才头有点疼痛,以为头痛病又犯了,便吃了两片止痛药,现在只是有点肿。
“我看他结婚后变了,昨天捐款就捐一块,还说手头不宽裕,今天下午他媳妇又买了鸡,我一时气不过就去抢了,一大爷,我被江蛮子打了,我们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沉默片刻,看了看四周,“江源是个冷血的人,真正凶残的人,不要去招惹他。”
贾张氏抹着眼泪,扯着一大爷的衣袖,扯的紧紧的,显然这不满意。
一大爷叹了口气,沉默不语,摇了摇头,“我不会和你们说什么原因,只能告诉你们,他是个很可怕的人,你们不要去惹他,他和傻柱是不一样的人,知道了吗?”
秦淮茹捂住嘴,惊奇的看着一大爷,小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刚刚太吓人了。”
秦淮茹感觉有点奇怪,这个院还有一大爷也搞不定,自己能感觉到一大爷对江源有深深的惧意,感到害怕。
沉默不语的一大爷易中海,眼神空空的坐在桌子前沉思回忆着:
“十几年前京城还没解放,他亲眼看到江源用一把菜刀砍死了,两个投降后潜伏下来的鬼子,砍死之后,坐在鬼子的无头尸身上,掏出粘了血的馒头,慢悠悠的吃着,冷静的可怕。”
抬头看了看贾张氏,开口道:“贾嫂子,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事?
如果你确定没有事,那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