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妞妞来月经后感到很不舒服,一旦有血流出来沾在地上,它总是要舐得干干净净,所以杨三花看着十分心痛,由此及彼,顺便将王二哥骂了一顿。
妞妞自穿上夹卫生巾的月经裤,觉得很不自在,它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很是小心,而且老是将屁股错过来错过去的,老想要把夹了下身的卫生巾弄脱才舒服。
过了几天,妞妞开始莫名地兴奋起来,出了门,那些大大小小的“牙狗”(公狗)跟在妞妞屁股后面转来转去,闻了又闻。有的胆大的,猛地一下爬到妞妞背上。开初,妞妞屁股左摇右摆,很快将那些追求者甩脱了。再往后几天,妞妞一出门,见那些围着它转来转去的牙狗却眉开眼笑了,非常高兴,有时甚至走过去将屁股朝向那些牙狗,而且还有进一步的亲近举动。
“妈呀,妞妞不是好人!”杨三花一看事情不妙,一面吆喝开那些追求妞妞的牙狗,一边将妞妞牵到别处没狗狗的地方溜哒溜哒。而妞妞却非常恋恋不舍,边走边回头望了又望。
“妞妞长大了,想谈‘恋爱’了!”杨三花对王二哥说。
“那可要好生看到妞妞哟,出了事你要负责!”王二哥担心地说。
“负责,我负啥子责?”杨三花气鼓鼓地说,“要不妞妞你来管吧!”
话虽这么说,来月经不管杨三花本人还是妞妞,在王二哥这家里,都是该杨三花管的大事。自妞妞来月经十来天后,妞妞一出门就兴奋得摇头摆尾,高兴得不得了。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百密总有一疏啊!”杨三花千防万防,一天她带妞妞出门,在清溪河边与一个熟人摆龙门阵,摆到摆到觉得事情不对,转身一看妞妞不见了。
“糟了!”杨三花回头急忙又找又喊,最后在几十米远的一屋檐下,妞妞正与一条满身长满滋起滋起的长毛,灰不溜秋的土狗,兴高采烈地干“那个事”,气得杨三花直抹胸口。
“妞妞喂妞妞哇,你……你这样子咋子像个话哟!”杨三花想吆又吆不开,只好等妞妞它们完事后,一把抓住妞妞,套上狗绳拉起就跑。
那只刚刚享受了甜蜜“爱情”的灰毛,恋恋不舍地跟在后面。而妞妞呢,也边走边频频回头,去看它的“初恋”,去看它的“白马王子”。杨三花用手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