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赖皮刚喝了药,房间里有一股浓郁的药味,想到自己被打得差点不能人道,恨不得撕了李梨花那个小贱人。
“刚才为什么又跑掉?”
徐金花闻言脸上有些狰狞:“差点被李梨花那个小贱人发现,我咋还敢来?”
徐金花把路上的事情告诉了刘赖皮,刘赖皮若有所思。
“ 挖蕨根?要那玩意儿干啥?你看清楚了?”
“天那么黑,我哪里看得清楚?只看到他们把那蕨根又砍碎,又放进石臼里面捣,拿出来洗了又洗,鬼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那硬邦邦的蕨根除了当柴烧还能干什么?总不能是吃的吧?”
听到这话,刘赖皮转动着黄豆大小的眼睛,若有所思:“要是真的是吃的呢?”
徐金花嗤笑,那玩意儿能吃?
“你不是说许氏那小娘们今天也跟着一起去了吗?”
徐金花点头,她亲眼看见的,那还能有假,随即冷哼一声,那女人像只小兔子,刘赖皮都肖想多久了,都没有得手。
真没用。
随即又气得咬牙切齿,压着声音开口:“活该,你一个大男人连那小蹄子都打不过,还差点被毁了子孙根。”
刘赖皮一听,立马火大了,拿起搁在床边的药碗狠狠往地上砸去,发出“砰”一声,碎片散得到处都是。
徐金花吓得跳起脚来,刘赖皮骂骂咧咧:“娘的,说了这么多遍了,你烦不烦?怪不得徐柱看不上你,我都嫌你。”
“要不是你说那娘们准备上山,我至于爬那么远的地方吗?结果被打还被困,老子差点就交代在那了。”
徐金花冷笑:“那还不是你刘赖皮色的?我走了。”
“我色?你这个娘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哪个好女人大半夜出现在单身男人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