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确凿,先生们也不给我自证清白的机会,我就这样无端背了黑锅,在众人的嘲讽谩骂中被赶回了家。”
陆婉仪怕江映晚和她以前那些好友一样,把她当作偷东西的贼,立马言辞恳切地解释一通。
江映晚看着面前的清秀的少女,那双杏眼黝黑发亮,里面似乎还闪烁着少许泪光。
她暖暖一笑:“急什么,作为朋友,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陆婉仪目光诧异。
“话说回来?那汝阳县主为何做局诬陷你,你可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吗?”江映晚一针见血地问。
陆婉仪神情又紧张了起来:“晚姐姐总算问题关键所在。
我和汝阳县主无冤无仇,她之所以大费周章地对付我,完全是因为瞧不上我的家世。
她跟我身份低微,却总能在书法课上压她一头,所以对我施以报复。
晚姐姐有所不知,碧桐书院的学子虽然都出身于官宦世家,但也是分三六九等。
一品大员家千金以及皇亲国戚为上等,二品三品家的千金为中等,三品之下皆为下等。
汝阳县主嫉妒心极强,凡是得罪过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映晚气愤地起身:“这不妥妥的校园霸凌吗?”
一家三口听得一愣。
陆婉仪疑惑道:“晚姐姐,你再说什么?”
江映晚意识到自己说的词汇太过超前了。
她话锋一转,神色如常道:“我是说,那汝阳县主如此霸道就没人管管吗?
我外祖父说了,碧桐书院乃是皇家亲自督建的女子书院,隶属国子监分部,陛下怎会有人容忍在那里只手遮天?”
陆侍郎叹了口气:“映晚你有所不知,那汝阳县主是陛下姨母的女儿,她母亲永和郡主去世后,她便被接到太后身边养了一阵子,所以她和陛下甚是亲疏,陛下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对她也甚是宠溺。”
江映晚处眉:“原来如此,听你们说完,我倒真想、去会她一会。”
陆婉仪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腾的一下起身:
“晚姐姐,还有一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江映晚点头。
“京中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