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棋子。
不仅如此,你因一己之私,误入歧途,还连累了曲家的一家老小。
试问,到了九泉,你有何颜面去面对曲家的列祖列宗?”
听了厉瑾玄话,曲陵侯陷入可迟疑。
半晌后,他斟字着句地问:“玄王殿下带伤来此,不单单是为了训斥下官吧。”
厉瑾玄眉峰一处,严肃道:“只要你交代出幕后主使,本王可保曲家老小平安。”
曲陵侯听后狂笑,嘴硬道:“陛下已经下旨,只要我一人性命,我曲家老小的平安,何须王爷操心?”
厉瑾玄冷笑:“陛下是没下旨要他们的性命,可上京到岭南路途遥远,且岭南气候潮湿闷热,含有剧毒的蛇虫蚊蚁遍地可见。
侯爷觉得,令公子到了岭南可以坚持多久?又或者说,他能不能撑到岭南?
还有啊,本王若记得没错,曲陵侯的幼女今年才六岁吧,你作为父亲,难道就忍心看着她小小年纪卖身为奴,终身游走在不同男人之间,沦为达官贵人的玩物?
你秋后两眼一闭,倒是清净了,你可曾想过,你那群妻妾儿女怎么办吗?”
曲陵侯闭上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没办法,这都是他们的命啊!”
厉瑾玄无情打断:“不,这些都是你造成的!”
曲陵侯哑然,随后似铁了心一般转过身去,再不肯多说一言。
寒舟咬牙切齿道:“你别不识抬举。”
曲陵侯淡然道:“王爷要对下官用刑吗?”
寒舟阴森森道:“进了罗刹殿,死人都得吐几句真话出来。
我家王爷看得起你,才肯与你多费几句口舌,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曲陵侯席地而坐,颇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
厉瑾玄双拳握得吱吱作响:“曲陵侯,莫因自己的执迷不悟,将全家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本王今日奉陛下旨意来找你,便是你弃暗投明的最后机会。”
曲陵侯眼底闪过一丝松动。
他也不想自己捧在掌心的女儿沦为官妓,也不想精心培养的儿子客死他乡。
可是,北阴山一事牵扯甚广…
曲陵侯缓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