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定喽。”
杜福宝:“晚姐姐,我不怕死,我就怕我死后,阿爹没人照顾。
阿爹他,就我一个女儿…”
江映晚拿起帕子给她擦干了泪水,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好了,我说你不会有事,你就一定不会有事,你只管好好养病,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咚咚咚…”
剧烈的敲门声吓得杜福宝往被子挤缩了缩,她那双杏眸中盛满了恐惧,以及对人世间的眷恋。
江映晚从容不迫地打开房门,两名禁军抬着担架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杜福宝抬了出去。
江映晚立即跟上。
“两位大哥,我与杜同窗昨夜一直在一起,我感觉自己隐隐约约有了发热的迹象。
你看你们能不能通融一下,将我和杜同窗安排到一处?”
两名禁军想也没想就挥挥手:“跟上。”
太医署的太医们,亦是忙活的不可开交。
短短半天,他们就研制出了不下十种内服外敷的药。
他们安排病情最重的一批人前来试药。
每个太医的眼中都燃烧着希望。
江映晚不眠不休地照顾了杜福宝一夜,还趁着杜福宝昏睡之际给她注射了药物。
清晨,杜福宝起来如厕,便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烧似乎减退了不少。
身上的肌肉,比起昨天也松快了不少。
“晚姐姐,我…”惊喜的泪水蓄满眼眶,杜福宝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江映晚捏了捏她的脸颊:“我都说了,福宝命大,死不了的!”
杜福宝乖乖地吃下江映晚递来的白色药片,没有丝毫犹豫。
随后江映晚投湿两块帕子,将其中一块递给杜福宝:
“眼下我们被集中隔离在此,吃喝拉撒都得亲自动手。”
杜福宝无力地叹了口气:“哎,想必咱们家中定是翻了天了!”
英国公府,英老国公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辗转不停。
此时的英老国公,深深陷入了自责:“若不是我非逼着她回书院,若是我留在继续待在家中,她是不是就不会染上天花?”
英老国公眼干热泪地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