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霆此时眼底是怎样的幽暗，其中夹杂着一丝狼狈。
怀里的女生娇娇软软的，她发间、身上，有股幽香疯狂往他鼻尖钻。
而手臂下她的腰身纤细无比，仿若稍一用力就会被他掐断。
他比她高出许多，从后环抱住她的姿势，使得她那黑色紧身t恤包裹下的傲人身材更具有视觉冲击力，就这么大喇喇地撞进他的眼眸中。
他胸膛下的心跳已经剧烈起来。
在舒姝发现之前，他连忙明智地松开了禁锢着她腰身的手臂。
改成扶着她的肩膀。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褚……”舒姝还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褚文霆已经开口道：“对不起。”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孟浪，不免有些懊悔。
“我扶你坐下吧？”
这一次，他征求了舒姝的意见。
舒姝心中有失落感一闪而过，但面上挂着淡定的笑容，“谢谢。”
褚文霆又听到她说谢谢，不禁微微蹙了下眉。
扶着她坐好后，自己坐到了她身边。
思虑再三，他还是问：“我想，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那么生疏了吧？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对我说谢谢？”
舒姝一愣，回头看向他，在他的眼底读懂了一丝不满。
“那，我以后不说？”
她试探着问道。
“嗯。”褚文霆点点头，叮嘱道，“记住你的话。”
舒姝弯唇笑，“好。”
褚文霆看着她笑，也跟着笑，放在桌面的手微微握拳，忍住了去抚摸她头发的冲动。
好在服务员早把菜上齐，早就出去了，包厢中并无其他人。
否则一定会震惊于眼前这一幕。
传闻中的褚家那颗清冷月，居然会对一个脸上有丑陋红斑的女生笑。而且笑得这么温柔。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安静吃饭。
褚文霆会体贴地给舒姝夹菜。
用的是公筷。
舒姝为了避免尴尬，主动提起了一些豪门中的秘辛。
褚文霆听得认真，用心记下，偶尔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