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弄脏,至于沾染上唐权和顾慕飞你这种社会败类?
你们父子消不消失,关我鸟事。
“既然当年兴隆会全盛时,能做掉顾芳染。”
只一眼,顾慕飞已看穿盛春秋小心思。他无意再藏锋,只把话直白抛出,简洁匆忙:
“唐权将来做你,又与顾芳染何异?一抹而已。
“兴隆会已重新合并。你若再与唐权沆瀣,盛春秋,我劝你想清楚。”
“顾芳染?”盛春秋大吃一惊,“可那女人,芳芳表妹,她不是车祸?她和唐权,你,你不是——?”
难道!就算妻儿!
盛春秋脊背凉透。
顾慕飞轻蔑冷哼。话不再多说,他撇下仍在震惊里呆若木鸡、额头冷汗的盛春秋,几步,兀自跨到门口。
恍惚回神,盛春秋错愕:“怎么,顾先生也?也去洗手间?”
“嗯。”回头,顾慕飞柔软一笑,“盛总稍安。顾某去去就回。”
说罢,轻轻开门,顾慕飞已闪身退了出去。门舌“喀嗒”再一声滑锁,偌大会议室里只剩盛春秋一个。骤然,四下寂静无声。
窗外风骤起,新叶沙沙作响。
盛春秋摇了摇头,让自己冷静回神:“唐权年纪在,也就罢了。怎么顾家外甥年轻,也去洗手间。”
难耐内心惴惴翻腾,盛春秋不安踱步,慢慢走回窗边。他还在细细咀嚼顾慕飞刚才的匆匆之言,以及后者难得坦率而出的锋利情感。
不禁,盛春秋却又回想起那个两面之缘的厉害女人。
苏小姐,是吧?好一个外在多情、内里锋韧的美人。
这样想,也难怪。两人郎才女貌,儿女情长;顾慕飞又年轻。声色犬马,自然予取予夺。想必外甥纵欲过度。
唉。要不是唐权非对苏小姐下手。顾慕飞真舍得美人,单刀赴会啊。
而顾慕飞从会议室出来,步履矫捷,走得不能更轻更急,却并非往洗手间方向去。他谨慎小心走走停停,却来到一楼东侧翼后方这扇不起眼小白门。
这里通往地下室。一如平常,这道门挂锁。
不慌不忙,顾慕飞怀中摸索,却摸出一把更不起眼小钥匙。
走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