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说的什么反话,你是想说本公主不配?你是想说本公主跋扈,见什么都要弄到手?”
公主气的跑回了公主府,扒床上大哭。
皇帝发现公主好几天没来告状了,一打听,原来公主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他觉得头疼,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
就在这时白洲发生了一件事,皇帝决定派叶天笙去白洲。
一则,想要变相的惩罚惩罚叶天笙,贬他出京,好替自己的闺女出出气。
二则,还能把他们分开,拉开点距离,断了郑子晴的念头。
天笙欣然接旨,这使欧阳如花很意外。
毕竟天笙仇人的线索在京城。
天笙笑道:“欧阳司首大人是想我抗旨?”
“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和皇上说,换别人。”
“我想去。”
“你是因为公主的事,还是……断袖的事?”
天笙一愣,看见欧阳如花认真的样子,心里想笑,她还没把这两件事放在心上。
她忽然欺近欧阳如花,欧阳如花不得已退了一步,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天笙低头,对上那双过分漂亮的凤眼,和轻轻颤动的眼睫。
觉得杀人如麻的玉面阎罗,竟然有些呆愣和无措,甚是有趣。
天笙忽然苦着脸。
“确实如此,我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实在不想做断袖,断也就断了,实在不想居于人下……”
欧阳如花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只要你愿意,居上居下他都无所谓。
“同僚们看我的眼神,鄙视也就罢了,还多有怜悯,他们怜我身子娇弱,怕我的骨头架子不结实……”
什么意思,这是夸他?
“你能不能和他们说,其实你在下?”
欧阳如花的脸变得古怪。
“你确定?”
天笙忽然站直了身体,脸像红透的石榴籽。
她都忘了自己是女人,也忘了欧阳如花知道她是女人,怎么的都是她吃亏。
“不和你胡扯,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白洲的事让天笙想起了五谷。
如果他没记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