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苏芮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
林一收回视线，嘴硬道：“谁看了？我在欣赏夜景。”
楚景淮挑眉，正要拆穿，包厢门被推开。苏芮穿着一身简约的米色套装走进来，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
“抱歉，实验室有些数据要处理。”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在林一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林一立刻站直身体，手中的香槟杯差点脱手：“没没关系，我们也刚到。”
傅云峥牵着桑沐的手走过来：“苏医生，明天几点的飞机？”
“上午十点。”苏芮接过侍者递来的柠檬水，“项目收尾需要一个月左右。”
桑沐敏锐地注意到苏芮说的是“一个月”而非之前提的“半年”，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笑着挽住苏芮的手臂：“今晚不许谈工作，好好放松。”
聚会气氛渐渐热络起来。沈清然和苏瑾拉着苏芮讨论最近的医学进展，而三位男士则在吧台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如果忽略林一每隔三十秒就要偷瞄苏芮一眼的话。
“说真的，”傅云峥晃着威士忌杯，“圣心医院的心理科一直在招揽国际人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一一眼，“待遇从优，科研支持充足。”
楚景淮立刻会意：“对啊，我记得他们新建了那个什么脑科学研究中心？设备都是最顶级的。”
林一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你们别太明显。”
“什么明显？”傅云峥故作无辜，“我只是随口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