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刺目的火花和震耳的锐响。逸散的劲气如同利刃般切割着周围的一切,地面被犁出一道道深痕,旁边的断壁残垣簌簌落下更多的碎石。
王度挣扎着靠在石柱上,看着场中那两道几乎化作残影的身影,心头骇然。这才是半步先天的真正实力?举手投足间,仿佛就能引动天地之威,每一次交击都蕴含着足以轻易撕碎他和手下的恐怖力量。他握紧了拳头,断臂处的剧痛和眼前的无力感让他感到一阵屈辱和不甘。
度康也勉强盘膝坐起,试图调息恢复,但福荀之前那一击和引爆鲛珠的反噬让他伤势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徐枉与福荀搏命,心中焦急万分。鲛珠……那小子……
场中,徐枉的攻势越来越凌厉,黑色短刃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时而如毒蛇吐信,直刺要害;时而如狂风扫叶,大开大合。他身上的黑丝缎绸劲装已被割裂数处,脸上也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但他毫不在意,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只有纯粹的杀戮意志。
福荀状若疯魔,双目赤红,嘴角不断有黑血溢出。他完全放弃了防御,以伤换伤,双爪挥舞间带着浓烈的腐蚀性邪气,每一次格挡或反击都拼尽全力,试图用最狂暴的方式撕开徐枉的防御。他知道自己拖不起了,再这样下去,先倒下的肯定是他!
“噗嗤!”
徐枉抓住福荀一个破绽,短刃如鬼魅般切入,在福荀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呃啊!”福荀惨叫一声,左臂瞬间失去大半力气,但他反应也是极快,不顾伤势,右手猛地向前一探,五指成钩,指甲暴涨寸许,闪烁着幽绿的光芒,狠狠抓向徐枉的胸膛!
徐枉眼神一凝,侧身闪避,但距离太近,仍被那锋利的指甲划破了胸前的衣衫,留下五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各自后退。
徐枉胸口血肉模糊,但他气息只是微微一沉,握刀的手依旧稳定。
福荀左臂鲜血淋漓,脸色惨白如鬼,但他看着徐枉胸前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得计的狞笑:“徐枉……你中了我的‘蚀骨阴风爪’……不出半刻……你便会真气溃散……任我宰割!哈哈哈!”
徐枉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那里果然有丝丝缕缕的黑气正在试图钻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