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浅绿襦裙,腰间挂着那个精致的香囊,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她走到农长身边,盈盈一礼,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关于匠作监,爷爷您德高望重,若肯出面,与炼器司的欧阳大人商议,想必他们也会斟酌一二。毕竟,此事若成,于太医院、于宫廷用度,皆有裨益。”
“至于材料耗费,”她继续道,“我们可以先小规模试制,所需不多。而且,若真能掌握此法,日后宫中所需琉璃器皿,便可自给自足,长远来看,反而是节省开支。至于易碎……”她看向陈纤歌,“师弟所想的器皿,并非寻常杯盏,当可加厚加固,小心使用便是。相比其在观察药性、精准配药上的便利,这点风险,小心规避,亦非不能克服。”
农灵若条理清晰,声音温婉,巧妙地将陈纤歌那些天马行空的“大饼”转化成了切实可行的“项目建议”,还顺带给农长戴了顶“德高望重”的高帽。
农长听着孙女的话,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师姐说得对”表情的陈纤歌,那张万年不变的臭脸似乎柔和了一丝。他沉吟片刻,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似乎在权衡利弊。
“也罢,”他放下茶杯,“老夫便替你们去问问炼器司那帮人。欧阳钲泰那老家伙,多年未见,正好去看看他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守着他那些破铜烂铁。”老头子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显然是松口了。对他而言,去宫里找个老熟人说句话,确实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多半能成。
“太好了!谢谢农老!”陈纤歌差点跳起来,“农老您放心!技术方面包在我身上!我保证全程跟进,手把手……呃,是口头指导!保证把那些工匠师傅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玻璃难造?量产困难?那都是过去式了!在我这儿,都不是问题!”他拍着胸脯,死鱼眼里充满了“技术大佬竟是我自己”的自信。他有系统,摸一下就知道材料配比、温度曲线,这不比老师傅凭经验瞎琢磨强多了?
农长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的豪言壮语,站起身,掸了掸长袍:“等着。”
说完,老头转身回了屋。过了片刻,他拿着两个用布包着、沉甸甸的东西走了出来,递给陈纤歌一个:“拿着,见面礼。”
陈纤歌接过来,入手沉重,触感冰凉。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密度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