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洁癖(或者说,只是单纯无法忍受脏乱差)的上官雀来说,简直就是生化武器级别的攻击! 她站在距离陈纤歌还有七八步远的地方,白纱下的俏脸似乎瞬间失去了血色,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嫌恶和……生理性的不适。 “呕……” 一声极其轻微、但绝对存在的干呕声,从那白纱下传了出来。 上官雀猛地抬起一只手,用那洁白如玉的袖子捂住了口鼻(虽然隔着面纱),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向后挥了挥,仿佛要驱散什么无形的污秽。
“你……你离我远点!”她对着墙角的陈纤歌,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和浓浓的嫌弃,“什么味儿!你是掉进哪个臭水沟里刚爬出来吗?!” 整个院子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徐枉:“……” (前辈,他现在动不了……) 度康:“……” (这位前辈……好像很不喜欢脏东西?) 老周:“……” (神仙也怕臭味?) 陈纤歌:“……” 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大佬!我冤枉啊!这身‘限量版战损涂装’又不是我自己选的!打架嘛,有点味道不是很正常?您这反应也太真实了吧?说好的高冷仙女人设呢?偶像包袱碎了一地啊喂!还有,我现在是伤员!伤员!您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就算不同情我,也同情一下我肚子里那颗珠子啊!” 他很想反驳,很想为自己辩解,但身体的剧痛和虚弱让他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只能继续保持着“人形臭蛋”的造型,接受着来自洁癖大佬的无情鄙视。 上官雀捂着口鼻,站在原地,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一方面,是那颗至关重要的鲛珠,必须尽快确认情况并取出。 另一方面,是眼前这个散发着“致命”气味、让她连靠近都感到生理不适的“容器”。 她的目光在陈纤歌和自己纤尘不染的裙摆之间来回移动,脸上的嫌弃几乎要凝成实质。 “徐枉!”她最终还是没有再靠近,而是扭头看向徐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他……弄干净点!至少……让他身上的味儿散一散!现在!立刻!马上!” 徐枉:“……” (前辈,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儿给他洗澡去?再说,他这伤势……) 陈纤歌:“……” (大佬,您这是要给我现场搓澡吗?能不能温柔点?我怕疼……)
院子里,上官雀捂着口鼻,站在安全距离外,那双好看的眸子死死盯着墙角的陈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