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明的一番话就像是一把匕首插到了顾默然的心脏之上。
他没经验，只是觉着震惊。
“你怎么了？”见顾默然不作声，苏天明问道，“我这句话，应该不至于让你这样吧？”
顾默然不知道老师说这话，到底是让自己知难而退，还是迎难而上，可事实上，他那平淡的表情当中，似乎什么都没有。
苏天明的意思其实是你也可以选择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也没问题。
只是他觉着顾默然这样的苗子就是应该成为更加厉害的人。
但是由于顾默然本身似乎不在乎功名，所以没有特指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很多被泯魂人列在杀害名单的学生都最终很难被抹去痕迹，但是顾默然到底有没有被盯上，苏天明也不知道。
他不期望顾默然被盯上，但是他希望顾默然为大行域而向死而生。
虽然他知道这样有些自私，可是那么多的高手都在为了大行域死去。
他觉着顾默然这样的好苗子，未来也会成为高手，会成为比自己更加厉害的高手。
这样“强人所难”的想法，似乎有些邪恶，但是苏天明却觉着其实没有那么自私。
“的确，您这番话有点像一记利剑扎在我的身上一样。”顾默然没有否认，“之前我一直觉着自己只要可以度过每一天就行了，可今天您的一番话，哎，让我有些触动。”
“说实话你没有王鹏成熟，但是你天赋比他好。所以，你要明白，你真正应该让自己所有的重量是什么。”苏天明道，“我作为老师必须比较，不比较你们两个人都成长不了。”
“其实有的时候放弃也是一种成长，可是我不是要让你们放弃，而是希望你们能够在自我反思，自我启示之中成长。而这个，需要你们自己接受外界的压力。”
“……”顾默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内心很沉重。
“多的话，我就不说了，现在去修炼房吧！”
“好。”
顾默然平淡地回复了一声。
……
顾默然和苏天明进入修炼房之中，两个人都端坐下来。
“现在我朝着你的体内打入爽脉水，这会让你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