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人心的力量可以帮助他，我就想到那个女老板说，我爷爷的字里有一种力量。”
“还有小时候爷爷经常带我去那些去世的人家里帮忙。”
姜楠不太懂“帮什么忙？”
“写挽联”
“小时候爸妈工作忙，白天不在家，爷爷就让我练书法，有时候有人找他去写挽联，他也会把我一起带过去。”
“所以白行见说人心的力量指画、文字什么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挽联。”
李队和林峰站在鱼修家门口，按响门铃。
鱼修起身“我去开门”
看到门外的两警察挑眉“今天怎么这么多警察过来？”
李队走进去“姜楠？你来这儿干嘛？”
姜楠坐在那里皮笑肉不笑的反问“不能啊？”
李队笑着坐到她旁边“能，当然能”
鱼修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你那些纸片和笔还在吗？”
鱼修点头“还在，我上去拿。”
李队上次看过，但还是觉得哪里奇怪。
姜楠感受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微后退，把手里的本子也一起关上。
“干嘛？”
李队摊手“只是想看看我们的姜大美女记了些什么。”
姜楠把手里的本子递过去“自己看”
李队看着本子里的内容。
“小姜啊，探案要把重心放在证据上。”
姜楠挑眉不说话。
“你们之前看到的那些画面也有可能是外力导致的。”
“不一定是真实的”
“那你查出来有什么外力了吗？毒药？气体？总有残留吧？”
李队笑着把本子还回去“事在人为”
姜楠抢过本子，他指的是什么？什么事在人为，是说他们总会找到证据还是说凶手手段太过高深。
鱼修也拿着箱子下来。
把东西放到茶几上“都在这里”
李队从里面把纸片拿出来。
纸张不算很硬。
有些微微泛黄，有些还是白的，看起来应该是一直在用，不断的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