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扶不动。
孙大脑袋连磕了九个响头,才说道:
“俺脑子不好使,其他人不是欺负俺,就是占俺便宜,只有你真的对俺好,俺丈母娘说了,以后就让俺跟着你。”
“你让俺往东,俺不敢往西,要是有人敢惹你,俺就替你削他。”
他这番话虽然说得有些啰嗦,但严宽还是能听出他的一片真诚,便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笑道:
“大家都哥们儿,你这么说就见外了,走,屋里坐。”
屋里的火墙烧得滚烫,刚一掀开门帘,便有一股热浪喷来。
现在还不到饭点儿,严母就给人烧了点热水,拿出严宽从集上买回来的糕点瓜果。
“吃啊,看着干啥?光看着能解馋啊?”
见孙大脑袋眼睛盯着那些糖果,却不动手,严母问道。
“大娘……”
严大脑袋扭捏了一会儿,这才干笑着说道:“俺就不吃了,俺能拿几块糖果回去,给俺媳妇儿吃不?”
“能,这有什么不能的。”
严母笑了笑,把包袱皮摊在桌子上,捧了一大把奶糖。
“大娘,够了,吃不了这么多。”
孙大脑袋连忙阻拦,可是严母还是捧了三大把,然后把小包袱一裹,孙大脑袋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他爹上吊了,母亲也疯疯癫癫,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严宽也没说什么矫情的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以后就是自己兄弟,有我一口饭吃,就一定少不了你的。”
闻言,孙大脑袋也是重重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严宽每次上山都会打着孙大脑袋,教他怎么挖陷阱,怎么开枪。
孙大脑袋很笨,聪明的事情干不了,但干体力活儿却是一把好手。
过了四天,大兰子送来消息,说收皮子的人来了。
严宽也不废话,用爬犁拉上熊皮,便赶到刘家营子。
等见到收皮子那人之后,也是忍不住一愣。
原来收皮子的,竟然就是前几日在大集上,买严宽麂子皮的眼镜男。
眼镜男也认出了严宽,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就是你小子要用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