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破产或出售,也能按比例分得财产,大致就是这样。”
“而投资,就是购买股份的意思,可以用钱换股份。例如你给我三万贯,我就给你三成股份;若是两人合作,也可以按各自出资的比例分配股份。”
吴巨详细解释道。
“这主意倒是有趣。”子楚轻抚下颌,觉得此提议颇具建设性,值得采纳。
“想改良全部纺织机、扩大工厂规模,资金怕是周转不开。大王不如出资,通过融资扩股,岂不更好?”吴巨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
子楚先是一怔,随即大笑,手指着吴巨道:“原来你早有此意等我上钩啊。”
凭他的城府,怎会听不出吴巨话语背后的深意?
换句话说,吴巨真的缺钱吗?
单靠烧刀子酒的收益,他已是咸阳城乃至秦国首屈一指的富商,更别说还有个岳父是闻名七国的巨贾,他会缺钱?别开玩笑了。
吴巨这话实际是在向子楚表明立场。
他志在掌控秦国纺织业,说白了就是垄断,这不是小事。
衣食住行中,纺织业关系到民生,关乎国家根基!
动摇国本,岂是小事?
这才是吴巨真正想传达的意思。
他希望子楚明白,自己并无他意,可以参与合作,共同经营,一旦子楚入股,这交易便具有官方属性,简单说就是国营。
“你无需这般,寡人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子楚笑毕,认真说道。
恰恰相反,吴巨坦诚相告,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并主动邀请子楚加入,这让子楚颇为满意。
吴巨微微一笑,未作声。
子楚看他这模样,有些无奈。
两人对视良久。
过了一会儿,子楚无奈点头:“好吧,入股总成了吧?”
“这就对了!”
吴巨再次一笑,为子楚添了杯茶。
要是子楚不入股,他这生意恐怕难以安心。
再者,自函谷关之行后,吴巨已意识到需与秦国捆绑在一起。
秦国越强大,对他越有利,虽有些心疼,但从阵营利益和长远发展来看,他对这种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