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功劳吗？
丽塔瞟了眼东方炎身上笔挺的黑西装，深沉的黑色西装加上东方炎高大的身材，确实增添了几分压迫感，但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一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脱胎换骨。
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一件好的衣服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他人的印象，但是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的精气神。
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精气神，就算穿上华丽的衣服，给人的感觉也不过是沐猴而冠，虚有其表而已。
但显然，东方炎不在此列。
“所以，你找我什么事？”东方炎平静的看向丽塔。
虽然不知道东方炎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但是身为女仆的职业操守，还是让丽塔选择先完成任务。
她重新挂上那副温和谦逊的笑容，对着东方炎开口：“奥托大人看中了东方炎先生在游戏制作上的能力，希望东方炎先生能加入天命，只要您同意，不管是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满足。”
“什么条件都可以满足？”东方炎不屑的冷笑着，看向丽塔的眼神中带着些许讥讽，他大大咧咧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
“好啊，那就让他去死，等他死了，我马上加入天命。”
丽塔一愣，她看着东方炎冰冷的眼神，意识到东方炎说的话并非玩笑。
她收起脸上的笑容，面色庄重的看向东方炎。
“虽然不清楚奥托大人哪里冒犯东方炎先生，但丽塔还是希望东方炎先生能在考虑一下。”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寂静，东方炎和丽塔平静的对坐着。
“……身份。”
“什么？”丽塔柳眉微皱，不解的看向东方炎。
东方炎伸手指向丽塔：“在你眼里，你和我的身份是什么？”
“带着任务的天命女武神和游戏制作人？”
“目前在同一单位就职，彼此之间发生了些不愉快事情的同事？”
“还是……”
“监视者…”东方炎指了指丽塔，又指了指自己“和被监视者？”
“………”
丽塔静静的看着东方炎的眼睛沉默半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东方炎伸手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