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憋住。
天知道她等这个假期等了多久!但作为职场人,在上司面前必须保持镇定……
但在其他兽人眼中,此刻的云珩表情诡异至极——嘴角抽搐,眼中含泪,似笑非笑,活像中了邪。
“花宴。”萧雪衣突然起身,几枚银针从袖中激射而出,与暗处的东西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对她做了什么?”
阴影处,一个慵懒的身影缓步走出。
“幻术嘛。”花宴漫不经心地转着笛子,唇角挂着玩味的笑,“不过是让兽人看见心底最渴望的画面。”
他蝶翼般的睫毛轻抬,“我是为她好,再让她这么痛苦下去,可不得了哦。”
她的痛苦通过血契共感准确无误地传给了他们六个。
那种想要把五脏六腑都弄出体内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就因为一杯雪域冰狼心头血?
有狐部落的少主还真是……无忧无虑。
谢长离瞥了眼呵呵傻笑的云珩,闪现到花宴身后,冰冷的匕首抵在他颈间。
锋利的刀刃紧贴着大动脉,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见血。
“是不是你控制了幻境内容?”
花宴面不改色,白玉笛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这么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只是……想不到几天不见,你对她这么在意啊。我原以为……”
余光瞥见涂明疏阴沉的脸色,花宴意味深长地拖长声调:“最先发难的会是涂大夫。”
谢长离听到这句话,像是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匕首突然收回,然后如墨色般融在阴影里。
花宴摸了摸脖子上浅浅的血痕,低笑出声:“跑得真快……”
然而下一秒。
云珩已经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挑了下眉,看起来像是炫耀:“欸,老三,我告诉你一个特别好的消息,你听了别嫉妒……”
“嗯?”
白玉笛在她的拍击下掉在了地上。
花宴暗道一声,不好。
只见云珩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哇!大扑棱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