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儿?我现在也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如果说那些黑化的兽夫们是工作对象,那么这个贱嗖嗖的系统就是一个二五仔老板。
谁会想在离职那天见老板啊。
反正她不想。
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落叶被踩碎的声音。
云珩猛地抬头,警惕地望向窗棂——那里空无一人。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声。
能在阴影中自由穿梭的黑猫刺客,倒真有几分江湖侠客的飘逸风范。
可惜。
这侠客心不正。
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云珩迷迷糊糊地坠入梦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云珩伸着懒腰推开房门,看见院中齐刷刷站着一排男人。
“雌主醒了?”折玉白发如瀑,手中捧着一盏清茶。
萧雪衣指尖捻着一枚莹白的药丸:“若还难受,清心丹还是服下比较好。我见过不少不听话的兽人,最后他们都死……”
“以毒攻毒才是良方。萧大夫,你的医术不适合雌主。”涂明疏冷笑着打断,腰间毒囊叮当作响。
沈烬端着烤鱼上前:“不是生肉。”
谢长离的瞳孔在晨光下闪烁:“下次睡觉记得关窗户,窗户大敞,也不怕被杀。”
花宴腕间银铃轻响,白玉笛在指尖轻转,“根据习俗,林姑娘今日要离开部落,辰时出发,云姑娘现在赶去车马行……”
他故意拖长声调,“还来得及哦~”
云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砰”地甩上门。
一定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
她做了三个深呼吸,再次推开房门——
“雌主……”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像走调的交响乐般刺耳。
云珩:“……”
好吧。
不是幻觉。
她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待院中终于安静下来,心累地扶着门框:“昨晚不是说别来烦我吗?”
花宴轻盈地向前一步:“因为云姑娘的要求并非「绝对命令」~”他歪头轻笑,发间蝶饰轻颤,“这般看来,你对我们也是欢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