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烛火都仿佛凝固了。
最终还是云珩打破沉默:“我真的只是睡个觉。你看到的那些白粉是昏睡粉,最近太累睡不着才买的。”
谢长离的阴影在地面不安地蠕动:“睡觉会导致脉象微弱?”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云珩伸了个懒腰:“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关心则乱’……”
她故意拖长声调,“越是紧张,越容易——”
“谁关心你了!”谢长离猛地打断,幽绿瞳孔在黑暗中闪烁。意识到失态,他烦躁地抓乱了一头黑发,“下次你就算被大卸八块,我都不会管!”
“这可由不得你。”云珩笑得眉眼弯弯,在烛光下格外明媚。
“哼!”
谢长离的身影瞬间融入阴影,临走前还不忘踢翻了一张凳子。
云珩环视剩下五人:“既然知道我没事,都可以回去了。”
她摆摆手。
“作为关心我的回报,白天的命令作废。”
云珩掀开被子正要下床,突然僵住——
鞋子呢?
谢长离居然连鞋都没给她穿?
算了。
就当……接地气吧。
她刚把一只脚踩在地上,花宴就突然凑近,不动声色地挤开了床边的萧雪衣。
“既然云姑娘无恙……”他俯身靠近,白玉笛轻挑起她的下巴,“今夜要选谁陪?”
“我又不是幼崽!”云珩拍开笛子,“为什么一定要人陪?”
花宴眨了眨眼,蝶翼般的睫毛投下暧昧的阴影:“兽夫的职责之一……就是陪雌主……”他故意停顿,尾音拖得暧昧非常,“入眠。”
云珩:“……”
为什么这种时候她的理解力就格外敏锐?
真希望下次秒懂的是数学。
“我谁都不选。”云珩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的脑仁都在隐隐作痛,“各回各家,各睡各觉。”
她还得抓紧时间制定未来五年的计划大纲。
都怪涂明疏这个神经病,好好的突然降什么黑化值!
她忍不住又瞥了眼涂明疏头顶的数值,「统子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