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出的精魅。
“你偷看到现在?”云珩眯起眼。
白玉笛“嗒”地轻敲在她唇上,花宴倾身靠近,“云姑娘冤枉我了。”
他目光下移,意有所指,“不过确实瞧见些风光——比如这双纤纤玉足……”
云珩:“……”
“生气了?”花宴忽然压低嗓音,玉笛顺着她下颌滑到锁骨,“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让你看回来如何?”
“无聊。”云珩“啪”地合拢窗扇,却被他用笛子抵住。
“醉月楼的舞乐堪称一绝。”花宴指尖一转,笛尾绽出朵幻术凝成的昙花,“若嫌我碍眼,云姑娘随时可唤其他雄兽伺候。”
云珩挑眉:“秦楼楚馆?”
“如何?”花宴的瞳孔在雨雾中泛起妖异的流光,“敢去吗?”
“有何不敢?”她忽然警觉,“等等,谢长离居然没过来揍你,你什么时候用了幻术?”
“我的幻术啊……”他笑着晃了晃右手,腕间银铃发出清越声响,“可不全靠这笛子。”
云珩眼皮一跳。
原来他系的铃铛不是摆设。
但她不怎么信他,转身扯了张笺纸,潦草写下“与花宴外出”,压在烛台下。
刚翻出窗棂,整个人突然悬空。
花宴打横抱着她,衣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湿了绣鞋,等回来被发现,长老怕是要扒我的皮。”
他瞥了眼放在窗边的将油纸伞,“劳烦云姑娘撑伞了。”
他说话时,右手腕的铃铛声作响,与檐角的铜铃声交织混响。
醉月楼,位于集市的南巷。
因兽人世界特殊,往来客人皆是雌性,雄性倒也不全是阴柔之美。
抚琴奏乐,看戏喝茶几乎都集中在这一醉月楼。
总之,与从文学影视了解到的小倌馆有很大的区别。
云珩刚到这里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趁着花宴和这里的管事唠嗑的间隙,直接跑到不远处正在搂着猫耳少女喝酒的老者旁边。
“白木长老,您老真是老当益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