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逼近,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拂过她耳畔:“咬我多好……”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般的沙哑,“我巴不得你在我身上留些印记……”
然而,预料中的羞赧并未出现。
懒哥垂眸一瞥,却见云珩的耳尖依旧莹白如玉,连一丝绯色都未浮现。
他眉头狠狠一拧,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她是块石头吗?
这都没反应?
云珩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不咬舌头,怎么破除这该死的幻术?
狗东西。
上次就用幻术对付她,害她以为春姐准假,还带薪。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松开齿关,抬手一把推开他,语气冷硬:“你能对不起你的雌主,我却不能对不起他们。”
云珩的目光如刃,“今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你最好明天立刻给我把房子建好,否则——”
她从袖中拿出一枚晶币,在火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
“你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到。”
懒哥怔了怔,随即低低笑出声,眼底却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没想到……云珩少主对自己的兽夫,竟这般情深义重。”
云珩懒得搭理他,指尖轻转,将架在火上的烤鱼翻了个面。
油脂滴落,火堆“噼啪”炸开几颗火星,映得她侧脸明暗交错。
她漫不经心道:“因为他们对我有情,所以我待他们同样。”
“是吗?”懒哥歪了歪头,火光在他侧脸投下摇曳的阴影,“可我听说,云珩少主对那几个兽夫并不怎么上心?甚至……绯湄长老还打算再给你物色一个合心意的雄性?”
云珩指尖微顿,睫毛轻轻一颤。
阿娘还要给她找?
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还是别了吧。
“云珩少主。”懒哥隔着跳动的火焰凝视着她,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诱哄般的蛊惑,“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如同我说说……你对他们,到底有几分真心?我这个兽人,最擅长保守秘密。”
云珩抬眸,火光映进她眼底,像是淬了金的墨玉。
“你不该问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