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贴在云珩身上,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下颌抵在她肩头,亲昵得如同交颈鸳鸯。
见云珩依旧沉默,他忽然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雌主怎么不说话啊~”
云珩:“……”
谢谢。
拜你所赐。
他委屈地蹭着她的发丝,突然语气一变,“啊,我忘了……”
手指掐着她的脸,又喂了她一颗药丸。
“现在能说话了哦~”
云珩的指尖突然轻轻颤了颤。
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手指,发现那股麻痹感正在消退。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那个……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
涂明疏的灵赋为毒,她不敢乱取。
万一用错了……死了还好,没有多疼,最怕的就是没死成,后半生活受罪。
云珩顿了顿,强作镇定地补充道,“说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是一种基本礼仪。”
涂明疏闻言,不仅没起身,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云珩像觉得背了一座大山,还是座有自主意识、不让她摔倒的大山。
他的手臂像蛇一般缠绕着她的脖颈,指腹若有似无地划过她颈侧跳动的脉搏,像是在丈量什么。
“不起~”他拖长了音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太久没见到雌主了……”
涂明疏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人毛骨悚然,“难得有个独处的机会,我太想让雌主身上……都沾满我的味道了~”
云珩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纯粹是被吓的。
谁说病娇是仙品的?!
这特么分明是催命符!
所以……既然穿越,为啥子她就没那么好命呢?
云珩现在觉得甜文里“你爱我,我爱你,亲亲抱抱举高高”简直不要太幸福。
那种“死”顶多是被男主宠得“幸福到死”,而她现在的“死”可是字面意义上的……会死。
涂明疏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指尖突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