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雌主在想谁?”
他的声音依然甜腻,眼底却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暗潮。
云珩在心中默念了句“佛祖保佑玉皇大帝显灵”,随即缓缓抬起眼睫,漆黑的眸子映着晨光:“在想你。”
涂明疏低笑一声,尖利的犬齿若隐若现:“雌主说谎的样子……真可爱”
“我在想,”云珩强忍着后颈泛起的寒意,一字一句道,“原来你来自硒蛮部落,难怪精通毒理。在想你为何带我来这荒山野岭,明明部落里有你的医馆。”
她顿了顿,接着说,“甚至在想……如果你不习惯狐族生活,我什么时候带你去天灵圣殿解除血契。”
涂明疏缠绕在她颈间的手臂蓦地一僵。
山谷陷入诡异的寂静,连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云珩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突然变得紊乱,喷洒在她耳后的气息不再平稳。
她心里松了口气。
……第一步棋走对了。
“真伤心啊……”片刻后,涂明疏再度开口,甜腻的嗓音却带着几分真实的哑,“原来雌主……竟不知我来自何处。”
“除了折玉,我谁也没见过。”云珩趁机道,“怎么知道你们来自哪里?”
涂明疏的食指突然上移,尖锐的兽甲——那属于白雪貂的利爪,在她后颈肌肤上若即若离地游走,仿佛在寻找最脆弱的切入点。
“所以……雌主既然对折玉了如指掌,却也会为我费心,特意穿硒蛮的服饰。”
他声音甜得发腻,“我真的好高兴呢~”
云珩后背窜起一阵寒意。
来了。
最关键的一步棋。
云珩挤出一个无语的表情:“大哥,再说最后一遍,我剪头发换衣服是因为太热。”
她故意抬手扇着凉风,“狐族要是有轻便凉快的衣服,我何必翻那么多书找其他部落的样式?”
然后,云珩又故意扭了扭被箍住的身子,“就像你现在贴这么近,我热得都要融化了!”
只见她额前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而后没入衣领。
涂明疏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汗珠,兽瞳微眯,片刻之后,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