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
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手:“你把银针拿出来,我给你扎。”
最终,在两人分别签字画押后,云珩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迹,将合约折好,收进桌上的暗格里。
萧雪衣低笑一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雌主就这么不信任我?”
云珩挑眉:“我们两个的感情,还不足以让对方完全信任。”
言下之意,他也不曾真正信过她。
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这样啊……”萧雪衣忽然将脸埋进她颈窝,尾羽无声缠上她的腰肢。
雪白的绒羽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
“那我们得好好……培养感情了。”
他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黏腻,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垂:“雌主写了这么久……我疼得快忍不住了……”
“哗啦——”
砚台被碰倒的声响混着烛火噼啪。
云珩看着眼前半兽化的萧雪衣。
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泛着浓重的欲念,眼尾晕开一抹绯色,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倒不是被美色所惑,而是突然想起忘了在协议里加上关键一条:不准研制专门针对她的古怪丹药。
就像花宴曾经服用的,能短暂抵抗「绝对命令」的那种。
“雌主不专心……”他的尾羽危险地收紧,“在想什么?”
“想你。”云珩搂住他的脖颈。
萧雪衣低笑,掌心贴在她心口:“但你心跳好快……”
话音未落,已含住她的唇瓣。
雪鸮与生俱来的掠夺性在唇齿间展露无遗,却又在她攥紧床单时刻意放轻力道。
舌尖卷着她的轻轻吮吸,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云珩分不清此刻灼烧她的是对方的体温,还是自己失控的心跳。
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说不紧张是假的。
绒羽顺着小腿攀援而上,在膝窝处暧昧地打着转。
他的手掌贴着她后腰缓缓摩挲,指腹沿着脊椎骨一节节描摹,如同勾勒某种古老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