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嘛……”女孩脸色微变，眼神闪烁，“主要是线上推广，还有一些短视频内容……”
“你可以出去了。”云倾月直接打断。
接下来的几位应聘者同样不尽如人意。有人夸夸其谈却不具备实际能力，有人态度傲慢、言语轻浮，甚至有一位在回答问题时，不小心说漏嘴提到了一家竞争对手公司的名字。
“你是他们派来的？”云倾月冷笑一声，眼神凌厉。
那人脸色瞬间苍白，慌忙解释，“不不不，我只是……之前在那里实习过一段时间。”
“滚。”她只说了一个字。
气氛变得凝重，面试暂停。
“这些人怎么都这样？”时砚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云倾月低声回应，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名单上，“我们要找的不是听话的人，而是真正有能力、愿意一起打拼的人。”
“那就继续筛选。”时砚挺直腰板，“总不能被这点困难吓退吧。”
与此同时，云倾月悄悄将金属片的信息发给了老k。她没有告诉时砚这件事，甚至连楚寒都不知道。
她知道，时砚是个阳光开朗的人，习惯用笑容面对一切。但她更清楚，有些事情，必须由她亲自去查。
她不想让他担心。
夜晚，两人回到家中，疲惫不堪。
“今天真是累死了。”时砚瘫在沙发上，一边翻手机一边嘟囔，“不过我发现，其实有些人还是挺有潜力的，就是需要磨练。”
“嗯。”云倾月应了一声，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等待老k的回复。
“对了，”时砚忽然想起什么，“你那天说的金属片……后来怎么样了？”
云倾月动作一顿，随即抬头，“还在查。”
“要不要报警？”他追问。
“先不用。”她语气平静，“等有结果再说。”
时砚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点头。
几天后，老k终于回信。
“材质特殊，疑似军工级别金属合金，市面上极少见。初步分析，可能是某种微型设备的外壳。”
云倾月看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