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缩减预算。”
“那我们就换种方式。”时砚忽然插话，“把广告片的一部分制作费用，转为后续项目的合作资金。”
“什么意思？”对方显然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你们的资金支持一部分用于广告片，另一部分作为我们未来共同开发项目的启动资金。”时砚解释道，“这样既能控制成本，又能延续合作。”
西装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看向云倾月：“你们是打算长期合作？”
“如果我们对彼此足够信任的话。”她淡淡一笑，“合作不是一次性交易，而是共赢。”
对方终于松动了一些表情，沉吟片刻后道：“我们会内部讨论一下。”
会议暂时结束，众人起身离开。走出会议室，时砚揉了揉肩膀，叹气道：“刚才差点又紧张起来。”
“你表现得很好。”云倾月看了他一眼，“至少没有一开始就否定他们的提议。”
“我学聪明了。”他笑了一下，“知道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退一步。”
回到工作室，楚寒的电话再次响起。
“听说你们今天又见面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嗯，他们愿意重新谈。”云倾月靠在沙发上，“不过还没完全达成共识。”
“这次别太勉强。”楚寒语气稍缓，“如果他们还是不肯让步，那就放弃。”
“我知道。”她应了一声，又问，“最近苏璃那边怎么样？”
“还在闹。”楚寒嗤笑一声，“不过没人搭理她了，风评越来越差。”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云倾月若有所思，“也许她真的迷失了。”
“迷失也好，清醒也罢，都不关我们的事。”楚寒语气冷淡，“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好这些合作。”
挂断电话后，时砚凑过来问：“你觉得他们会答应吗？”
“很难说。”她望向窗外，“但他们已经开始动摇了。”
几天后，新一轮谈判开始。
这一次，对方带来了新的合同草案。西装男人推了推眼镜，开门见山：“我们接受了你们的核心意见。”
云倾月翻开合同，仔细浏